她起码半年没吃过这种药了。
芝芝面色一僵。
“卡嚓……”两张照片便拍好了。
“你先在副驾驶位上伤心一会儿。”
祁雪纯蹙眉:“你一定要用这么恶心的称呼叫阿灯吗?”
“快拉倒吧你,”阿灯耸肩,“根本原因就是你根本不懂女人,也不懂男人。”
“你想引蛇出洞?”他微皱浓眉,“太危险。”
缴费之后,祁雪纯也没离开,她坐在病房外面,想等路医生醒过来,确定他没事。
“你带她来做什么?”司妈很生气,“你觉得现在还不够乱?”
他仍没放过她,反而更加放肆,她觉得自己应该要挣开,但身体却自有主张与他越贴越近……
众人对视一眼,刚落稳的心又悬了起来。
她心头像被刀子划过一样,疼。
祁雪纯点头,“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,不适合接管任何事情。”
面对一场注定要分手的感情,快刀斩乱麻,是最正确的解决方式。
“他也没告诉我检查结果。”
“要你背。”他还没背过她呢。